突然得到消息,要求我去另一所学校做交流生。我本来是一名华中农业大学的博士生,不知什么原因,导师要求我去厦门某高校进行科研工作。圣命难违,告别了实验室的兄弟姐妹,便踏上了去福建的路。
阳西下,天空一片红晕,我骑车走在马路上,右手边便是清水河。
记得儿时的清水河是有水的,也没有污染,河中也有小鱼小虾和鹅鸭。那时候总是偷偷地跑出去和小伙伴们去河中玩,逮过不少鱼虾,打死不少蛇。
躺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,困意来袭,便睡了过去,半梦半醒的似乎被谁扯了一下左胳膊,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。刚才那一下子十分真实,我打开手机灯光四周查看了一遍,并未发现有何异常。难道是做梦了?自己真的是有点神经质,总是做一些离奇的梦,这样子下去怕是要去看心理医生了。回到寝室总是要把每个角落查看一遍,确信安全才会关灯,怕的是某个地方会藏着不寻常的东西。
躺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,困意来袭,便睡了过去,半梦半醒的似乎被谁扯了一下左胳膊,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。刚才那一下子十分真实,我打开手机四周查看了一遍,并未发现有何异常。难道是做梦了?自己真的是有点神经质,总是做一些离奇的梦,这样子下去怕是要去看心理医生了。回到寝室总是要把每个角落查看一遍,确信安全才会关灯,怕的是某个地方会藏着不寻常的东西。
刚刚结束了一个周的暑假,8月7日中午回到寝室,发现寝室的门并没有锁上,心想可能有师傅进来检修,没有太在意。
下午并没有去实验室,而是在寝室换洗了一下床单,并补了一觉。傍晚和钟昊还有茜茜一起吃的晚餐,喝了两瓶啤酒。
与刘二琳,钟博,强哥去博园吃饭。走到逸夫楼后面时我和强哥走小路,他二人走大路,待到博园餐厅门口汇合,刘二琳在左边第一个,我第二,强哥第三,钟博在最右面。只见二琳突然间消失了,我心打了个冷颤,再看向钟博,他也慢慢的消失在空气中,我开始腿软了起来。而强哥继续走进了餐厅,我也随他进去。
吃完午饭后,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。最近这段时间赶着提交数据,压力颇大,还好大部分都忙的差不多了,奖励自己一个午觉。
回到寝室一头栽在床上,不久便进入了梦乡。梦中一只老猫跑到了我的床上躺在我身边,这是一只黑猫,浑身的毛黑的发亮。我抚摸着它,想起了小时候家里也曾养猫,后来吃了被毒死的老鼠死掉了。
近来精神有些恍惚,眼皮子总是抬不起来,刚刚晚上十点半就有困意了。或许是因为连续抽提了将近4个月的DNA,中毒颇深,现如今,已经闻不到苯酚氯仿异戊醇那刺鼻的味道了。有些事情看多了便不觉得稀奇,有些珍馐吃的多了便味同爵蜡,有些味道闻的多了便不觉其臭。但是精神绷得劲了总有一天会感到身心俱疲,现在的我便懒言少语,无精打采。
下午上完课,一个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,刚刚下完雨的武汉出现了极为罕见的小凉爽。
纠结的实验加上连续几天的失眠与高温天气,我被无情的击倒了。满嘴的苦药味苦到了心,天空仍有细雨飘落。